10月19日,我校高一、高二班主任三十余人赴忻州参加全国中小学“核心素养背景下班级管理与心理健康教师专业技能提升”高级研修班。肖盛怀老师的讲座带给我思考颇多。
常见的班级管理模式分成了两大类:以爱为核心,以权力为核心。 当教师把学生看做仅仅是知识的接收器时,看做是需要被征服的对象,看做是监狱里的犯人,教育已经没有了温情,也就缺少了应有的呵护和关爱。现代教育的核心理应发生转移,如果能从权力的支配掌控,变成爱的滋养,相信坏小子也会变回灵珠子。
还记得刚参加工作时,一位家长气势汹汹的跑到教室,粗鲁的推开门,指着正在上课的我,厉声问道:为什么我家孩子坐最后一排?我顿了一下问道:你家孩子为什么不能坐最后一排?家长振振有词:学校修在我们村,我们孩子连这样的福利都没有吗?我反问:监狱也在你们村修的,你家孩子怎么不去监狱也逛逛?家长无话可说。之后,这个孩子不管做什么,我都不管不顾。唯一的理由是:大人难说话,管多了给自己找麻烦,管不如不管。半年之后,这个孩子转学。这个案例一度成为我的谈资,我觉得这是我对抗家长的胜利。然而,那天回家时,偶遇那个孩子,她在一个理发店当学徒,脸上有着和年龄不相称的沧桑。我竟自责起来。当初我的恣意妄为的冷漠,对孩子是犹如刀割的伤害啊。
问题的解决,尤其教育,不能以破坏一种关系为代价来换取一种短暂的结果,否则便沦为短视。比如,我们因为要良好的班级纪律,所以对学生犯下的或大或小的错误歇斯底里的咆哮,希望真正树立自己的权威,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去强迫他听话;因为某同学调皮捣蛋,我们时常将他当做反面教材是警示其他同学,当众在奚落一番,用尽全力去消灭他的气焰,践踏他的尊严,以此来期待约束他的行为,并取得“杀鸡给猴看”的效果。殊不知,在这样的处理方式中,孩子们的天性、自主性都被我们无情扼杀。
1870年托尔斯泰便打算写一部出身高等社会的有夫之妇失足的小说,并打算把这个女人写得可怜而无罪。然而,在创作过程中,他对安娜的人物形象认识越来越深刻,他越来越喜爱作品中的人物,然而,他越发认识到,安娜必须得死。最后,安娜用卧轨自杀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。
托尔斯泰之所以对安娜的态度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,是因为在创作的过程中,对人物认识的越来越深刻。认识有多深,呈现的就有多深刻。教育不也是如此吗?我一直觉得,教育最大的迷就是如何走进学生的内心世界。而打开这一扇心门的最佳途径,应该是有爱的教育。
因为爱之深,所以责之切;因为爱之深,所以求之高;因为爱之深,所以虑之远。我们教学能力或许有大小,但是有爱的教育不应该有高低。